我松了一气，抓着脖嘟囔：“幸亏不懂。我要听了你的也浇她一盆，那可真完了。吃饭的家伙也难保了…”我当司务长，考虑的自然是柴米油盐，队一住下，便组织人下地搞生产。地就开在路边，天气酷，我们活只穿了背心衩。路上过来一群老挝妇女，挑着担，担两各拴一个小篮于，飘漂摇摇狠有诗情画意。老挝妇女很有意思，结过婚的常赤着上，颤悠着两个Rx房走路。奇怪的是走到我们边，全大惊小怪地停下来，指着我们又说又笑。我们听不懂，只好停下来跟着她们傻笑。这一来她们更开心了，指指，笑声一阵过一阵。直到翻译来了，才明白。在老挝女人可以光背，可以赤课上活：男人可是不允许，光背不行，穿背心衩活也不行，难怪姑娘媳妇们要取笑我们。我便笑着叹气说：”唉，真是只许州官放火，不许百姓灯。”

“真的？”老挝一位省国战线负责人两一亮，显然认真了。他兴地喊起来：“你肯留在我们老挝，媳妇叫你随便挑，给最漂亮的！要几个给几个！”

9整。雾弥漫，群山像是浴后的女，裹藏在缥缈的纱帷中；太像个

《聊斋》上有这么个故事：说一个商人泛海被狼冲到南方一片陌生的土地上。当地土著人要杀他，他忙拿船上的品请这些人吃，以换取生命。土著人吃后，赞不绝，请来他们的大王叫这个商人给饭吃。大王吃过后，不但兴夸赞，还指定了一个姑娘赏赐给这个商人，婚后生了孩。

老挝宴请我们，就是宰吃。我们宴请他们可就不同了，中国莱是闻名世界的。

那时，我已从司务长提升为后勤助理，还没离开原任，便亲自下厨房为他们了个湖南的家乡菜——扣，他们吃得非常香，朝我大拇指，夸个没完。

这下我可狼狈透了，忙不迭逃离了现常在老挝，我们还看了他们国家杂技团的问演。演后，团长向我们介绍，说他们的团员都是中国的夏培养来的。怪不得节目看着熟，都是中国的传统节日：碗、踩钢绳、功…当时炊事班的战士们都说：夏为中老文化了贡献，我们也为中老文化了贡献。

我说：“我们要回国了。首长们既然夸我的莱好，那我就留下来给你们饭怎么样？”

糟了！我心里忽然闪过个念：一定是哪里不注意得罪了这位姑娘，国违犯纪律，又是跟一个姑娘…哎吁，这可是了不得的事！

谁能说饭炒菜不是一大文化？

服羡慕的是我们的菜地。他们地不上，特别是不用粪。他们认为粪是最脏的，平时见我们积粪，都捂住鼻躲，捂住鼻笑，躲很远了还回笑。他们没有厕所，解手都是在河里，妇女把筒裙往上一，就光光地蹲到河里去了。他们不积，看到我们的菜长那么好，又发愣，接着又竖大拇指。我们师在4个月时间里就收获了近40万斤各蔬菜，吃不了就支援当地老乡。老乡们一边竖起大拇指夸我们，一边还是捂住鼻笑我们粪。看来只要成了传统，风习就不好改…当年老参战，现任空军某后勤副长袭利军回忆说：刚到老挝时，我傻乎乎什么也不懂。那时我在汽车连当司务长，带了5个兵上山砍柴。汽车停在山下村里，我们上山砍柴。当我下山找汽车时，看见一个年轻漂亮的姑娘在家门望我。我们国有严格的纪律，所以下敢多看那姑娘，只是东张西望找汽车，不知司机把车移到哪里去了？我走得很慢，谢天谢地，那位老挝姑娘在我走近她家门时，忽然转回屋了。我便松气，放心大胆在前走。不料，刚走到那姑娘的家门，那姑娘忽然端盆来了，没容我清怎么回事，一盆冲我劈浇下，浇得我全打个激灵。

我吓得回就跑，逃命的一样。找到翻译后，我惊魂未定，用委屈的声音讲述了经过，怕为这件事讲不清受分，谁知翻译听过之后哈哈大笑，说：“傻瓜，她是喜你，对你产生兴趣了！老挝姑娘求才给你一盆呢，你要是答应就该也浇她一盆才对呢。”

当然，泼过节也是文化。

这个故事我是相信的。因为我了好菜，受到夸赞，也闹个类似的笑话。

记得队归国前夕，宴请了老挝同志。当地盛县、乡领导都来参加了，我们给他们了10几菜，每菜都被吃得一二净，而且赞不绝。

一气憋住半天没透过来。我脖上还吊着个冲锋枪呢，和我全一样被浇得淋淋。